的事情,迟拓终于松了口,“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注意安全。”

安也笑了:“嗯。”

“什么时候回白港?”迟拓问。

“顺利的话,大后天下午。”安也答。

迟拓:“嗯。”

安也挂了电话。

这就是她偶尔会觉得迟拓是她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爸爸的原因。

他会在明知道她在骗他的情况下,判断事情需不需要他干涉。

如果他判断这件事是安也自己能做到的,并没有逞强,他就会压下担心,叮嘱她注意安全。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成绩不好拉着她补习的时候绝对不会跟她说你不可以这样你必须得这样,他只会蹙眉一遍遍耐心的把她不理解的地方说通;当初她为了赚钱选择做演员的时候,他虽然万般不赞成,却也从来没有跟她说过一句,我这样担心是为了你好,他只是说出了自己担心的理由,最后让安也自己去判断得失。

重逢后她解离僵直意识模糊,他也只是问了一句如果压力太大要不要退圈,看她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提过。

他会盯着那些对她有其他意图的男人,但是她说要演爱情电影,他从来没问过她打算演到什么程度,也不会问对手戏是谁。

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如果强硬地跟安也说你不可以这样,安也会听的人。

但是他从来没说过。

他尊重她,尊重她的工作,尊重她这个人。

他默认她是一个有独立能力的成年人。

这种源自信任的尊重,王珊珊没有给过她。

但是这种尊重,会让安也感受到自己的重量,会让她尝试勇敢。

***

这是安也第二次来新加坡,上次过来是三年前,她在新加坡国际电影节拿到了最佳女演员奖,当时迟拓人应该在加拿大,她在过来前一天微信给迟拓发了个红包,当时随便找了个圣诞快乐的理由。那次是安也唯一一次发红包,迟拓没有当天就回的。

安也当时人还处在连自己都管不好的阶段,看自己红包发过去没有被拒收就没管了。

安也蹙眉,打开微信开始查找自己和迟拓的聊天记录。

三年前的十一月份,她给迟拓发了一个红包,迟拓两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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